所以鲁迅先生的模样真是非常非常配他,配他的文学,配他的脾气,配他的命运,配他的地位与声名
我们说起五四新文学,都承认他是头一块大牌子,可他要是长得不像我们见到的这付样子,你能想象么?
如今弯刀忽然决定走了
那意思是把杭州那家新闻单位辞了,去北方发展
其中缘由,我不得深知
但亦理解,从前日他写的散文《文人,你的名字叫富贵儿》,可见出他的生活变故
前两天回宿舍,听优游说,弯刀要走了,我又有去西安的想法
我只当是说笑,没有在意
想平日与弯刀相约,他总要迟到一个种头以上
所以总以为他说走,那还不是一年半载以后的事
我还有点不相信,他真去北方?这里似乎有他的女友—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
芦哨在时庄大约有三种
大哥与我的观点迥异,他反感父亲,倾向母亲,他的观点是,母亲没读书,没文化,遇事看不开,说话没深浅
相比之下父亲是强者,强者而不包容宽宥,有持强凌弱的嫌疑
大哥是母亲的靠山,母亲的自豪
他悲悯怜惜母亲,但我不知道怜悯能不能称作爱
就像疑惑孝道能不能称一样
爱在我们家,是一个陌生的字眼
咱们睡房老三230斤的体重在全场是遥遥超过,站在何处就像一堵墙一律,同窗们都称他为“墙哥”
自小爷爷奶奶、外公外婆四个老翁宠他一部分,麦当劳、肯德基想什么吃就什么功夫吃,四个老翁恐怕这大孙子饿着了,截止小学3班级时就超100斤了,此后这体重就方兴未艾,再也没有回到过规范体重
在分床位的功夫,教授让老三睡下铺,并在床下加了四把凳子
卢俊卿常恶作剧说:“只有有老三在,怎么办的台风我都不怕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