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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典那年春天,我只身背着一只大背包,飞到母亲所在的城市
在那里我一边复习K书准备考研,一边宁静地生活
父亲时常想念我,打电话来,我和他聊过之后,他还会和母亲聊几句
我知道他们像这样相处仍然没有问题,像是几十年来最熟知的朋友
也许是遗传,我也从来没有对爱情歇斯底里过,心情永远只是安安静静冰冰凉凉
后来我考上自己想念的专业,去了别处
我们仨像断了线又隐约联系着的珠链,各自生活着
我不知道到现在,父母对我的需要是否还像从前那样浓烈
但有时与他们通电话,听到那边他们的语气和口吻越来越孩子气,朋友说“人老了就会渐渐地变成一个孩子,老孩子
”想起这个,忍不住笑,又忍不住心酸
时光的脚步太快太快,像我来不及细数就被海浪冲走的浮沙,一瞬间,我就已经长大,而他们,就真的已经老去
阿定山上的树林里,盛产菌子,也盛产爱情
找菌子的青年男女都十分珍视雨季的时间,那是他们密约的时光
他们借着找菌子的名相约阿定山上的树林里,寻找着由于一家一户经营后造成的交流间隔后的爱与情
找菌子的时候,山歌比菌子容易萌芽,男的听到女的唱歌,都丢下了记忆里的鸡纵塘,找到自己熟悉的姑娘身边,献上他们比鸡纵还美味的情话
也许,像《远方的风景》这样的散文,有人会给它贴上一个标签,叫“文化散文”
有人会说,现在五一节到了,我要去写我游过的地方的风景,我不喜欢“文化散文”,我喜欢景物描写
如此等等
其实,那风景,如果没有了人,如果没有了与读者能产生对话的历史与现实,如果没有了超越自己的个人圈子的世界,那风景是死的
那文章也是死的
尽管它堆出了许多华丽的宫殿般的词语,却是空无一物
设想长久止于恋情除外
进了K吧,林小满没有半点愤怒,以至还心生憧憬地冲进包间搜索陈子浩,哔竟在第三间包房里,陈子浩的身影映入眼帘,同屋里俩男俩女,一个女的正搂着另一个男的跳着贴身舞,而坐在沙发上的陈子浩正跟其余一个女子喝喜酒,不知是女子过于关切仍旧陈子浩乐于此道,两人羽觞里的酒同声饮尽,再次举杯欢乐
这画面,林小满设想的功夫是做好筹备容纳以至玉成的,然而真实出此刻她暂时的功夫,思维在那刻停住,只感触本人的货色被人污染了普遍,血涌上眉梢,风一阵蹿往日,一把就抢下了陈子浩手里的羽觞,狠狠地摔到了地上
但现在不行了
需要的资料,都在国家图书馆
临近作论文的关键时刻
再也没法拖下去了
于是,就给北京来招䀻的单位,投了一个简历
那单位来电说要去面谈
问清了报销硬卧,这才促使我去北京